让针灸架起通向奥林匹克赛场的桥梁
安徽中医药大学90届针灸系校友 袁守龙
2020年5月
由于受家庭中医环境影响,1985年我从凤阳中学考入安徽中医学院针灸系针灸专业,当时只有一个针灸班,共有43名学生。在班里,由于我性格活拨,热情交友,乐于助人,先后当选班上劳动委员、团支部书记和班长职务,协助黄学勇等辅导员做好班级管理和服务工作。由于兴趣广泛,喜欢武术,热爱文学、书法,就参加了校武术队、踏浪文学社和书法协会等组织活动。入学开始,我对基础课兴趣不浓,感到与针灸专业距离较远,而是热衷于武术队训练和社会活动等,由于精力有限,这种边学习、边训练、边活动的日子虽然开始感到充实,但后来就感到忙不过来,三年级上半学期由于劳累出现急性阑尾炎,外科侯勇大夫主刀给我做了手术。
随着专业课程学习深入,我的思想观念有大转变,一方面被传统文化强烈吸引,另一方面对中医理论和针灸经络兴趣大增,甚至被震撼吸引,在老师教育下渐入佳境。1989年6月,我和班学习委员俞冬生作为首批学生被系里派到上海实习,先在上海市针灸经络研究所门诊部实习针灸,后去上海龙华医院骨伤科实习骨伤和推拿。在时培凤等老师指导下,对针灸实践效益感受颇深,亲眼看到针灸调节一名东北的神经官能症的患者一天的一天效果,感到神奇。实习过程中,努力将课堂所学与临床适应症对应起来,加深对针灸理论和针刺手法的体会理解。自觉温习经络理论,体验“理、法、方、穴”精髓,由浅入深地尝试治疗各类病人。由于动手能力较强,我和俞冬生相互配合默契,受到实习老师的高度重视,多年后我去上海出差时还专门去看望老师。1990年7月,我从母校毕业选择到安徽省体委工作,一个人也不认识。最初的动因就是曾到安徽武术队观摩训练场景依然在心中。一开始,我被分配到合肥市西郊董铺水库的安徽省体委水上运动场工作,这是安徽省皮划艇队、赛艇队和摩托艇队、无线电侧向队训练的基地。基地周边风景秀丽,右临合肥疗养院,左边植物园,但是地处偏僻,杂草丛生,蒿子秆高过人头,场地条件看上去很一般,训练设施简陋,食宿办公都在四排平房里,场地仍然平房。运动场只有一个电话,与外界几乎隔绝。我和另一位毕业于蚌埠医学院的邵勇大夫一起工作,他到这里工作五年,经验丰富,与教练员、运动员关系融洽。我们中西结合,友好相处,互相补充。我是第一个到这工作的中医学院毕业医生,对运动队来说医生属于后勤保障和辅助人员,刚来时找不到感觉,对前途十分渺茫。当时,能够安慰自己的就是既来之则安之,有为才有位,要对得起学习五年的针灸专业,要用针灸走出一条属于中医学生自己的道路,毕竟还有针灸的自信。只要找到支点和目标就有发展之路,抱怨只能自暴自弃。习近平总书记现在说的更加精辟,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一个人只有千方百计从没有路的地方走出来,才能成就自己真正的人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需要的淡定和自信,这就是当时的真实想法和心理,总感到自己能在体育界走出针灸的发展之路。抱着这种心态,我从1990年董铺水库开启走向奥林匹克国际赛场的三十年征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每天面对运动员,回到现实还是困难重重,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要走出去眼下没有捷径,只有不懈地努力,不断地探索,找准方向和突破口才有可能真正作为。刚到这里时候,运动员、教练员对针灸有几份怕疼恐惧的心理,克服赛艇、皮划艇大块头运动员的心理障碍成为一道坎。运动员大运动量训练在没有恢复情况下出现伤疼是家常便饭,多数运动员出现腰疼和膝关节炎、积水症状。针对这些针灸治疗,一般三次症状就会明显减轻,急性伤疼甚至一次就效果显著。在这里,没有人能帮助自己,只有独立地思考摸索,在针灸实操过程中,最为想念的是大学期间诸位老师讲授的内容和讲课的风采,脑海中时常回忆起他们渊博的知识令印象深刻,昂扬的激情令人鼓舞,娓娓道来的神情令人难忘,针刺手法讲得条分缕析、细致入微,让人感到针灸大道至微的妙用。还有很多老师的教诲到用时方恨少,实践中不懂的忘记的赶紧在翻书学习,在这些标注的课本冰冷的文字背后中蕴含的针灸温暖和治疗的价值。通过反复体会和尝试,渐渐心有所悟,似有所得,运动员主动找我针灸约我治疗,对我是最大的信任,也是当时作为年轻医生莫大的幸福。实践中,将针刺和呼吸配合起来,经常让运动员感到“无疼进针”的手法受到欢迎。呼吸式“无疼进针”在随后全国和国际赛场上让更多的运动员和教练员体验到针灸的妙用,克服了惧怕疼痛心理。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到1991年,我的针灸名声传到安徽省优秀运动员第二训练中心和省体委机关,陆续有人中午到董铺水库找我治疗颈部、肩部和腰部伤疼,其中包括体委领导和家属,附近农民也慕名而来,对于他们我是分文不取。我刚到水上运动场工作三个月,一位阜阳来的赛艇轻量级运动员李明,在早操训练翻单杠时,由于露水影响不慎从两米高处摔到硬硬的地面,口吐白沫,浑身颤抖、抽搐,呼吸急促。由于我及时赶到选用百会、人中、内关、涌泉等穴位对其进行针灸,五分钟运动员苏醒过来后,他环顾四周,看到很多紧张焦急的运动员、教练员都在关注他,便说“怎么啦?你们都在干什么?”逗得大家轻松地笑了出来。我建议教练员上午带他到省立医院进行脑电波检查,经查一切正常,后未留后遗症。经查阅资料时,我才知道这种症状是“运动型癫痫”。这次针灸急救案例给我的职业生涯增添了光彩,皮划艇队孙光伟领队为我写了感谢信张贴出去,一时传为美谈,增强了自己对针灸的信心。
治疗中,我重视收集案例资料。按照医院要求和标准,撰写病例,登记治疗,对其进行分类统计,规范管理,重视对比分析和思考总结,病例积累多了就写出当医生以来第一篇学术论文《针灸治疗赛艇运动员腰疼的研究》。在1991年9月“第一届全国赛艇科学训练论文报告会”上进行专题报告,以摘要方式被《武汉体育学院学报》登录。这一经历让我第一次走进全国赛艇比赛的现场,欣赏到赛艇运动员在波光荡漾的水面上划过一道道鲜明而有运动节奏的水线带来的视觉之美,同时,我的学术报告引起国家体委竞训一司水上项目管理刘爱杰的兴趣和关注,并与我探讨中医理论和针灸子午流注问题。当时,除了针灸治疗之外,还注意观察赛艇、皮划艇运动员训练中出现的其他问题,发现有很多值得我去学习研究和创新服务的空间。训练是一门大学问,是科学和艺术有机结合的一项系统工程,但那时我认识肤浅,懵懵懂懂,为了解惑就向教练员借阅上海体育学院、北京体育学院和武汉体育学院的《运动医学》、《运动生理学》和《运动训练学》等课程进行自学,加深对训练过程的解读。渐渐发现,运动员每天训练后都会由于出汗会消耗大量的能量和电解质,如果不能进行适当补充就很难保持体能和体力,尤其在高热环境下训练质量很难保障。于是我就开始尝试自制“运动饮料”,那段时间,不管是冬天还是冬天,我都会根据训练需要,由食堂提供一大桶开水,经过磅秤称量后,按照运动饮料的配比加入适当的糖、维生素和盐等,搅拌均匀后,让运动员自带以备训练中补充所需,受到教练员和运动员欢迎认可。
全运会是一项重要的比赛,为了备战1993年第七届全国运动会赛艇皮划艇比赛,每年冬训期间运动员都会因训练量过大,出现血红蛋白下降的现象,男运动员有的降到12克/分升以下,女运动员降到10克/分升以下。血红蛋白浓度过低运动员强度上不去,根据队伍需要并参阅《景岳全书》中“五福饮”,并到附院向实习老师胡国俊请教,在他指导下对“五福饮”进行加减,进一步提高运动员“益气补血”功效。时任安徽省体委全运会办公室主任、后任安徽体育局长的张荣国拨付2000元作为专项研究经费,这是我的第一批科研经费。为了发挥专项经费的效益,我联系和我一起毕业分在附院制剂室的陈浩,他十分慷慨免费为我加工“五福饮”制剂,装成两箱,简单便捷,即冲即服,冬训期间为赛艇运动员使用。服用期间,每周测试血红蛋白,效果较为明显,后来撰写出《关于“五福饮”对提高赛艇运动员血红蛋白浓度影响的研究》一文,提交给《安徽体育科技》杂志发表。
1993年6月全运会结束后,国家赛艇集训队再次组建时,刘爱杰领队主动问我:“你全运会后干什么?”。我回答道:“我先回安徽后再打算。”那时候,虽然工作很有起色,但是市场经济时刻冲击我的内心,一度想下海到深圳工作,正式由于他的果断决策,调我到国家赛艇队任医生打消了我的下海梦,就此开启针灸走向奥林匹克国际赛场的机缘。6月24日,我从成都全运会赛艇决赛场地辗转北京后回到合肥,6月28日接到国家体委一司关于参加国家赛艇队集训的通知,于6月30日到北京集结。我第一次到北京,看到体育馆路,对国家体委内心充满敬意和虔诚。我随队到了北京郊区平谷县金海湖集中训练,参加国家赛艇队备战1993年在捷克布拉格举办的世界锦标赛准备。在这里集中训练一个半月后,要去法国进行赛前强化训练。经国家体委批准超常规为我办理护照签证,从北京直飞巴黎戴高乐机场,是我我第一次飞机体验更是第一出国经历,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但还是十分激动,终于能走出国门,开阔了眼界。到巴黎后连夜辗转到法国南部靠近里昂市的一个小镇安格瑞比利特,这里是法国的水上训练基地。第二天,看到基地秀丽的风景、精致的网球设施和远处的山色、宽阔的河面、无数人躺在沙滩日光浴,让我感受法国的浪漫风情。在这里训练之余,主动和法国医生交流,当时英语口语不是十分流畅,但想到自己也是“老外”就心安理得了。通过交流发现欧洲的按摩理念和我们经络按摩不一样,切磋交流让我学习领略到解剖式按摩理念手法,我也让法国运动员体会了我的针灸治疗。三周后,全队直接飞抵捷克首都布拉格并入驻大会指定的布拉格农业大学。世锦赛期间,在国际赛艇联合会秘书长迈特•史密斯引荐下,法国、意大利、奥利地等国运动员纷纷到中国队的帐篷中,找我进行针灸治疗,来感受针灸效果。世锦赛上,中国赛艇队运动员不畏强手,顽强拼搏,首次获得女子四人双桨和女子轻量级双人双桨两枚金牌,实现历史性突破,并打破德国赛艇在女子四人双桨九年的金牌垄断;男子公开级四人单桨首次进入世锦赛第四名。外交部驻捷克大使和华人华侨专程到赛场表示祝贺,时任中国赛艇协会主席兼国际奥委会副主席的何振梁先生专程到首都机场欢迎中国赛艇队运动员凯旋归来,并给予动员鼓励。
经过三年探索,我的针灸治疗范围已经从单纯腰疼发展到各个关节部位的伤疼、末端病和神经衰弱、过度训练、妇科疾病以及运动性失眠、腹泻等,这些都是在不断摸索和偶遇中拓展的,因为运动员的伤病数量有限,疾病种类有限,所以,有些适应症不是经常出现,一旦出现就要把握住机遇才能让针灸效益范围不断扩大。从1993年11月到1996年8月,我全程参加了国家赛艇队1994年亚运会和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备战过程。将针灸带向全国各地和世界各国,包括广东肇庆、北京、香港、上海、贵州和丹麦哥本哈根、芬兰坦佩雷、瑞士卢塞恩、美国亚特兰大等城市。赛艇项目在科学训练方面说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备战奥运会的需要促使我要不断学习掌握科学训练的理论,需要不断地学习新理念、新方法,后来报名参加了北京体育大学在国家赛艇队设立的“硕士学位课程班”才得以系统学习。通过学习,既看到针灸特长的应用前景,又对成为“一专多能”的多面手起到促进作用。我也从单一的针灸治疗和医学服务到参与国家赛艇队的科学测试、科研评价、技术攻关、高原训练和医疗保障等系列实践、指挥和协调工作。在国外训练时,我经常要带8-10个装有科研设备和治疗器械的箱子,从科研测试到医疗服务都要统筹考虑,工作量十分繁重。甚至在1995年贵州冬训时候,为了对运动员机能进行评定,需要赶上一天一夜才能完成,因为评价报告是训练决策的基础,为此,我感到十分值得!值得总结的一件事情,就对运动员“过度训练”的诊断和治疗。过度训练是由于大运动量训练和高强度刺激导致人体能量消耗过快、内分泌水平下降、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产生的运动员失眠、困倦、疲劳、心悸、厌食、腹泻、盗汗等症候群,常用心理治疗和调整训练的方法,但是效果不佳,西医办法也有限,而且过度训练症状十分顽固,多则需要四到六周才能逐渐缓解,这对紧张的备战训练是不能允许的! 1994年全国都在学习“马家军”大运动量训练,不少运动员都出现过度训练症状,教练员十分忌讳说我们说运动员出现过度训练。经与教练员商量,同意使用针灸疗法,我通过辨证施治,选取百会、神门、足三里、太溪、肾俞、关元、气海等穴位进行综合治疗,补泄结合,效果良好。男子公开级最优秀的运动员,亚运会冠军梁洪明在训练中出现过度训练,教练员十分着急,经过针灸治疗一周后失眠和胃肠道症状改善,逐渐恢复精神和体能,短时间内能重新参加训练,对广岛亚运会夺冠起到重要的促进和保障作用,运动员和教练多年后对此事还津津乐道,深以为然。
1995年8月-9月国家赛艇队在丹麦哥本哈根训练,丹麦国家水上训练中心主任尼尔森由于椎间盘手术后背部酸疼麻木,针灸17次后症状有大好转,感觉恢复很多,十分满意,不仅邀请我去哥本哈根工作,月薪折合人民币20000元/月。但我还是婉言谢绝,后来我又给我很厚的一摞钱也被婉拒。为了表达心意,他把国家赛艇队从丹麦哥本哈根到芬兰坦佩雷世锦赛场地器材运输费全部免去。他还组织了丹麦电视台和媒体报纸到训练中心湖边对我进行专题拍摄和采访报道,尼尔森称我为“中国的私人医生”,他广泛宣传并以此为自豪。1996年在美国亚特兰大奥运会期间,再次邀请我去丹麦国家队工作。针灸不仅能够走向世界赛场,而且还能起到国际交流中起到纽带和桥梁作用,对加深双边友谊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国家赛艇队刘爱杰领队将我的行为称为“针灸外交”。这些都得益于母校的培养和教育,让一批又一批像我一样的莘莘学子有传承中医针灸的本领,有为人疗疾的技术,有走向世界的自信。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中国赛艇获得女子双人双桨银牌的优异成绩,由于工作成效显著,后获得《国家体育总局奥运会科技攻关与服务三等奖》。
1996年8月我从国家队回到安徽省优秀运动员第二训练中心担任安徽男子举重队医生兼领队,针对举重特点将“不治已病治未病”的中医思想应用到伤病治疗,采取“以防为主,以治为辅”和合肥木器厂、假肢厂合作研制出一台“举重运动员牵引床”,用于全身拉伸和腰部放松;通过“穴位按摩”、踩桥等方法让运动员“结对按摩”;训练后采取“单杠倒挂”,同时对华佗夹脊穴进行上下循经怕打消除腰背部酸疼,正式中医针灸思想和创新工作的理念降低举重运动员伤病概率,保障全队竞技水平稳定提升。为了提高运动员比赛试举成功率,我还提出“穴位兴奋+心理诱导”动员模式,较好地促进运动员比赛发挥。在1996年10月三峡宜昌举办的全国举重冠军赛中,陶月强首次获得男子94公斤级别冠军;1997年4月沈阳第八届全国运动会举重预赛中,入选全运会决赛的六名运动员在三次抓举和三次挺举六次试举成功率达到76.76%,;居于全国首位,其他省区市运动员六次试举成功率平均为66.13%。第八届全国运动会举重决赛在8月份上海闸北体育馆主办,陶月强等六名运动员进入前六名,他连续打破男子94公斤抓举171公斤全国纪录,并获得全运会银牌,这是安徽举重队取得的全运会历史最好成绩,由于工作业绩突出,1997年我被安徽省直属机关工委评为“争先创优”优秀党员。
1998年后,我的工作岗位发生较大变化, 但我始终不忘初心,坚守理想,将针灸作为自己走向奥林匹克赛场的弥足珍贵的财富去发扬光大。从1996年亚特兰大、2004年雅典、2008年北京、2012年伦敦、2016年里约的夏季奥运会到2018年平昌冬奥会和2014年南京青奥会,每一次奥运备战都是对针灸思想和灵魂的创新和挑战,将中医传统思维有机融入到现代科学训练、科技攻关、康复体能和科学健身等领域探索中,不懈努力,不畏困难。正是将中国传统医学思维和现代体育科学有机结合才催生了我在多个领域取得一些成果。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男子双人划艇孟关良/杨文军在500米划艇的历史性突破,获得奥运会冠军,获得国家体育总局“训练重大突破奖”,时任国家队副领队兼教练委员会主任;2006年作为第二完成人到科技部汇报《我国皮划艇训练创新体系的研究》,最终成为我国体育界首次获得的最高科技成果奖——“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2006年入选“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2008年作为中国体育代表团参赛指挥部受到党中央、国务院表彰,成为“先进集体”重要成员,同时还获得“奥林匹克先进个人”、科技部“奥运会科技先进个人”等荣誉。
总结过去,展望历史,百感交集,思绪万千,是针灸搭起我走向奥林匹克国际赛场的桥梁。算起来从1990年安徽中医学院毕业到2020年,在体育系统整整工作30年,尽管阅历在增加,岗位不断变化,但我还始终坚持学习,只有学习才能为自己不断充电,才能将进一步发挥好中医针灸作用。为此,我先后获得北京体育大学运动训练学硕士、博士和清华大学控制科学与工程学博士后;发表发表论文三十篇,出版著作10余部。先后任北京体育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总局竞技体育司训练处长、总局游泳中心游泳部主任、中国奥林匹克委员会奥运会备战办公室副主任、总局体操中心副主任等职。目前,我们正在一如既往备战东京奥运会。将进一步孜孜以求,让中医针灸行稳致远,更好地服从大局,服务好中国体育,在奥林匹克大道上发扬光大,绽放异彩,成为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真诚地感谢母校安徽中医药大学,感谢母校的领导、老师和同学们!是母校培养了我,让我带着中医的博大和针灸的灵验有机会去欣赏感受现代奥林匹克运动和赛场的壮美与激情!真诚期待更多的师弟师妹们,始终秉承“至精至诚、惟是惟新”的校训,发扬“北华佗、南新安”精神,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观、价值观和服务观,坚守生命至上,健康第一,医者仁心的期待,砥砺前行,携手合作,在“体育强国”和“健康中国”的建设中,全力以赴发挥安中人的智慧,为社会带来更大的价值奉献。